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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类似乎无意或有意遗漏的信息大体包括以下几类江徽宗朝的大型

2022-08-14 21:44:07 发布 浏览 725 次

第一类:似乎无意或有意遗漏的信息。大体包括以下几类:江徽宗朝的大型土木工程。自明代中叶李濂编《汴京遗迹志》,在《东京梦华录》跋语中提出“艮岳已成,梁台、上方寺塔俱在,而录内无一言及之”,不记艮岳几乎成为研究者公认的《东京梦华录》最重大遗漏;胡震亨《秘册汇函》本《东京梦华录》跋语又说“大内所载殿阁楼观仅仅十一,无论诸宫,只如政和新宫,自延福、穆清已下尚有四十余殿,而艮岳于时最称雄丽,何可略也”,《东京梦华录》无一语提及徽宗修建“延福六位”、开景龙江和诸复道等一系列举世瞩目的害民工役,也受到关注。自朝廷重大典礼活动,只记南郊大礼,不记北郊夏祭;《序言》明明说到“看变化则举子唱名,武人换授”,正文中却无一语提及宋代三年一度的选材盛典。于胡震亨又特别提到“记中尝及童、蔡园第,后家戚里,当时借权灼焰、诱乱导亡之事,绝不因事而见,此盖不得杨衒之《洛阳伽蓝》法耳”,认为《东京梦华录》停留在追忆繁华的表层,未能在叙述中寓含治乱兴衰的训鉴。工不记金人攻城的惨痛和危城中可歌可泣的事迹。古“二帝北狩”避而不谈。

第二类:提及已被宋廷惩处、声名狼藉的“六贼”等人,不直呼其名而“尊”其官称。《东京梦华录》主要记录都市生活与朝廷典礼,不涉史事,不记人物,只在介绍东京的桥梁、街巷与园林苑囿之时,提及若干私人宅第与园林。从身份来看,主要包括以下几类:一,北宋末年高官权臣,《东京梦华录》提到他们之时都用官称,包括蔡太师(京)、童太师(贯)、王太宰(黼)、郑太宰(居中)、高殿前(俅)、邓枢密(洵武)以及刘廉访(其人待考);二,徽宗后妃,包括明节皇后(徽宗宠妃小刘氏,薨逝后追封皇后)、郑皇后(徽宗第二任皇后,与徽宗北迁,死于五国城)、彭婆婆(徽宗做端王时的妾,以小故逐出另嫁,后又召入禁中);三,驸马都尉,包括张驸马(应为张敦礼,尚英宗女祁国长公主)与李驸马(可能为李遵勖,尚太宗女万寿长公主);四,教坊使孟景初及“曲子张”(北宋末年唱曲名家张衮臣,供奉禁中,授观察使,号曲子张观察);五,北宋名门望族“桐树子韩家”(韩绛、韩维兄弟先后于神宗、哲宗时官至宰相)和王太尉(可能为真宗朝名相王旦,其家族在北宋亦属世家);六,“一丈佛”(应指仁宗、神宗时的宦官王中正,神宗元丰年间五路大军伐夏,为一军统帅);七,赵十万(应为巨富之家,开封有“赵十万街”,孔宪易认为此人可能是犹太商人,“赵”为赐姓)。《东京梦华录》提到人物之处,尚有卷六“十六日”介绍上元节宴会,宣德楼右朵楼“相对蔡太师以次执政、戚里幕次”;卷七“驾幸临水殿观争标锡宴”介绍金明池水戏所用大小龙船,说“皆进花石朱缅(勔)所进”;“驾登宝津楼诸军呈百戏”妙法童女队出场,“中贵人许畋押队”;卷九“入内上寿”介绍教坊杂剧色时提到教坊使孟景初等;卷十“车驾宿大庆殿”介绍喝探制度,借卫兵之口提到“殿前都指挥使高俅”;“除夕”介绍禁中大傩仪,“教坊使孟景初身品魁伟,贯全副金镀铜甲,装将军”。综上,蔡太师(或称蔡相)是全书出现频率最高的人,共有四次。研究者还注意到,南宋初年除了蔡京之子蔡絛《铁围山丛谈》不称蔡京名字,其他书中尊蔡京而不名者十分罕见;《东京梦华录》对祸国殃民、声名狼藉的一众奸臣尊称太师、太尉、太宰,研究者认为应该出于称谓上的习惯或感恩戴德的旧情,证明作者与这些人存在非同寻常的关系。

第三类:靡不赅载、细致入微的记录。《东京梦华录》记东京风物,从范围方面来看可谓包罗万象,“大而朝贺典礼,小而口味戏剧,无不详备”(李濂跋语);就手法角度而言可谓生动细致,“若彩山灯火、水殿争标、宝津男女诸戏、走马角射及天宁节女队归骑、年少争迎,虽事隔前载,犹令人想见其盛。至如都人探春、游娱池苑、京瓦奏技、茶酒坊肆、晓贩夜市、交易琐细,率皆依准方俗,无强藻润,自能详不近杂、质不坠俚,可谓善记风土者”(胡震亨识)。特别是关于朝章国制、重大典礼,《东京梦华录》记录了异常丰富的细节,极为引人注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就说:“如《宋志》南郊仪注,郊前三日,但云斋于大庆殿、太庙及青城斋宫;而是书载车驾宿大庆殿仪、驾宿太庙奉神主出室仪、驾诣青城斋宫仪,委曲详尽。”通观全书,有以下几方面内容特别值得注意:

江宫廷中的膳食。比如卷一“大内”条,详记皇宫中早晚进膳的排场与程序,描写各类服务人员的服饰与举止,乃至所用食盒的形制与覆盖绣物的样式,都写得清清楚楚;卷九“宰执亲王宗室百官入内上寿”条,正面描写徽宗天宁节生日大宴的完整流程,介绍了宫廷燕乐引导的“九盏制”,文武百官、皇室宗亲及外国使节的座次、看盘与酒水安排、司仪人员的服饰与举止、下酒菜的品类以及御筵所用酒食器皿等,都有详细记载。

自各种政府机构及其所参与的工作。比如卷一中的“内诸司”与“外诸司”,尤其是“外诸司”条,貌似杂乱无章地罗列了诸多设置在皇宫以外的机构名称,总计包括七司、十四库、四坊、八院、十一务、四所、三场、一监、三局、一营以及众多仓库、粮仓与草场等,令专业研究者也望而生畏,普通读者更是看得眼花缭乱。这些机构是维持北宋末年皇宫日常生活、保障各项重大礼仪活动得以实现的基础,其中既有北宋从前朝沿袭下来的机构,也有北宋晚期专为皇帝奢侈享受而特设、由宠臣和宦官掌控的新增机构。这些部门役使着大量隶属军籍或民籍的工匠,卷四“军头司”记载“其余工匠”,列举上述机构名称并说服务于这些部门的军籍人员“各有指挥,记省不尽”。这些机构承担着与京城中各项土木工程、宫廷日常消费、朝廷礼仪活动等有关的工作,在运转中消耗着北宋政府的巨额财富,同时也凭借权力从城市经济活动中获取大量税金或租金,是皇帝与特权人物行使权力、满足欲求的最直接工具。对此,《东京梦华录》随记事主题,在不同条目中有所提及,比如卷一“东京外城”介绍城上军事防守设置的修整,提到“有广固兵士二十指挥,每日修造泥饰。专有京城所提总其事”;卷七在介绍皇帝驾临金明池仪式之时,提及“池苑所进奉鱼、藕、果实”“后苑作进小龙船”,想在金明池垂钓的人,“必于池苑所买牌子,方许捕鱼”,金明池边的彩棚幕次乃至水戏所用大小船只均向士庶明码标价出租;卷八介绍庆祝神保观神生日的活动,“御前献送后苑作与书艺局等处制造戏玩”,“太官局供食”,“殿前两幡竿,高数十丈。左则京城所,右则修内司,搭材分占”。至于内酒坊与翰林司等供给饮食、仪鸾司(帐设局)搭设帐幕、金吾街仗司等执举仪仗、车辂院与鞍辔库等管理车马等,都属于常规职属范围,无须专门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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